她古老,冬宫夏宫诉说着她璀璨的文明;她年轻,从成立至今不过十五载光阴。她屹立在世界北极,哪怕昔日雄风不再,依能偾张满腔铁血。她是俄罗斯,是老一辈的心里挥之不去的『苏联情结』,是我们口中不时提及的『战斗民族』。四月,有幸,参加『中俄医科大学联盟大学生冬令营』,打包好憧憬和期待,我踏上前往『大熊国』的行程。开始游记之前,国际惯例先介绍下这次的项目:中俄医科大学联盟是中俄建交65周年时,在教育部、卫计委及黑龙江省委、省政府牵头下,由中俄各46所顶尖医科大学组成,哈医大的杨宝峰院士出任中方主席,想一睹主席风采的同学请翻开药理书第一页。此次冬令营在黑海之滨的俄罗斯索契举行,来自北医、西交、浙大、湘雅、华西等国内知名医科院校和莫斯科国立第一医科大学(谢医)、库班医科大学等俄方院校的86人参加。风风火火办完签证,搭乘传说中飞机开得和战斗机一样的俄罗斯航空,飞跃五个时区,经由莫斯科转机,风尘仆仆抵达俄罗斯的夏都、世界上最窄的城市:索契。航班降落,一路平安,全机舱乘客鼓掌盛况空前。飞跃乌拉尔山脉,正式进入欧罗巴洲!抵达索契机场,已经是北京时间20点。自己赶了19个小时的飞机,逆着地球自转,强行年轻了个5小时的年龄。俄方志愿者,小学弟和小学妹。雨后的索契,空气里都是青草的气味。办理好入住手续,来到入住的CityHotel,这是一家公立的酒店,在冬奥会园区内,奥运结束后改为民用,类似公寓出租的感觉,后门雪山,出门过马路就是黑海,绝对不愁吃饱了没地方瞎溜达,主办方也是挺用心的,赞一个。雪山,如果在夕阳下,金顶还是很雄伟的CityHotel的食堂,众口难调,算是改良后的俄餐吧。回国后,发现自己BMR都升高了,俄餐热量之高可见一斑。18岁的大二小学妹,看上去挺成熟的。听说俄罗斯普遍不流行学英语。送我去寝室的是一个大二的小学妹,我们基本是靠我说英语她打字来进行交流,难道他们学的也是『哑巴英语』?据说这里比较流行德语,同是日尔曼语族,学习德语的成本比英语高要高很多吧。Butit’sok,we’vegotthebodylanguage!晚上9点举行开营仪式,俄方阵容强大,院士、校长特使、副院长齐聚。回到寝室,室友是三个东北人,自然是high到不行。我的索契冬令营就此拉开帷幕。从4月11日开始,每天下午基本都是满档的俄语课、武术课和运动医学课,连轴转到晚上7点。13日上午还有一个主题是运动医学的会议,十分充实。先说运动医学。索契作为一个奥运城市,同时也将在今年承办F1分站赛。此外,她还是年世界杯的一个分赛场。运动医学会议具体的议题除了常见的运动损伤恢复,还结合F1比赛等具体例子,以实物、实例来详细阐述各种突发情况及常见情况的救治。在SochiAutodrom实地上运动医学课的一行人。赛道内部的E.R.用于处理车祸伤员,5月初的F1赛即可派上用场。赛道外还配备直升机用于转诊,若一架搞不定,那就两架。急救搬运,可以被直接吊出来的『低配钢铁侠』。我们的座位是打乱了的中俄混坐,由于俄罗斯同学没怎么接触过专业英语,翻译的工作自然落在我们头上。中方作为参与方之一,在课程上自然也是准备充分,华西、南方医的老师轮番上阵,从查体到诊断到康复训练,讲授一气呵成。南方医的肖军老师还给我们上了一堂感人的中俄历史课。相互查体肱骨外上髁炎(网球肘)值得一提的是,有一个网球肘(肱骨外上髁炎)俄罗斯病人,四处求诊未治愈,大医院也难预约,就找了我们同行的中国医生看,后来又查出霍夫曼征阳性,本来也没什么,可能是因为语言不通,心理也比较脆弱,阿姨便哭了。大家一阵安慰之后,同行的中医专业学长帮她捏了几下,效果立竿见影。阿姨高医院坐诊,想继续来中国求治。当听说“老中医”才大五时,不禁感叹中国医学的神奇,找“老中医”看病推拿的俄罗斯同学也排起了小长队。一只被太阳晒伤的boy和名字与女皇同款的俄语老师俄语课也很有意思,个人觉得俄语比德语难,特别是发音,如P的大舌音,连列宁这种nativespeaker一辈子都发不出来,很多语言特点也完全不符合中英文习惯。不过学过了发音,多加练习,至少遇到东西都会读了,也算是一点点欣慰吧。老师耍帅的照片。武术课教的是中国功夫的代表——太极,老师教得可谓是用心良苦,可苦了我们这些翻译,手法中的『掤捋挤按』我们自己都不明白,就和点菜永远只吃『thisone』一样,动作一直是『followme』。80多人齐刷刷练太极,引得路人纷纷拍照,视觉震撼不输广场舞。几天下来,俄国小伙学得是有鼻子有脸,反而把我们几个中国客人给比下去了,惭愧惭愧。下一站,即将带你进入俄罗斯的医疗和风土人情之旅,不要走开哦。温州医科大学作者:薛晓强来源:新媒体工作室责编:小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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